会着衣吃饭,奴家只是听说过罢了,若不是大人赏赐,奴家还没有福气品嚐。」
桃花乱落如红雨,丹霞烂成綺,景云轻若綈,凤额绣帘高卷,灰暖香融销永昼,戏蝶流鶯聚窗外,靳青嵐靠着杏黄地浅彩枝藤桃花纹缎枕,一手揽着紫鳶的细腰,另一手揽着眠樱的柔肩,宝串垂襟软,温香着体柔,两位倾城倾国的美人尽入怀中,他懒洋洋地瞇起眼睛,似乎是相当愜意。
紫鳶娇慵无力,婭姹相依,金系花腰,故作好奇地问道:「大人不是文官吗?原来您还会射箭呢。」
眠樱入鬓秋波常似笑,说道:「所谓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靳大人当然样样精通。」
紫鳶的鲜红指尖在靳青嵐胸前画着圈,他不解地问道:「那么大人为什么不当武将?」
靳青嵐继续喝着眠樱送来的酒,他沉默须臾,方才淡淡地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而且君子不器,当个弓箭手没什么意思。」
紫鳶亲吻着靳青嵐的脸颊,半额蜂妆,双蛾娇溜波,笑道:「大人文武双全,真了不起呢。」
眠樱指了指靳青嵐的红地云龙纹织金锦腰带,搔头斜坠玉,微笑道:「大人可不只是擅于弓箭。」
靳青嵐精瘦的腰间插着一柄短刀,紫鳶见过他佩戴这把短刀,但许多富家少爷也会随身佩戴镶满珠宝的刀剑,充当是身份的象徵,紫鳶一直以为靳青嵐只是文人,没想过他懂得使用这柄短刀。
这龙膏酒的后劲十足,使紫鳶也是微醺,他见靳青嵐没有阻止,便借着酒劲,大着胆子解下他的佩刀,从刀鞘里拔出短刀。
刀柄黑沉沉的,用的是上好皮革,触感极为顺滑,刀身明澄若秋水,缠绕着宛如木纹的华丽纹路,正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利器。
明明是晴日晓窗红薄薄,花枝缀荫,縈蝶绕绕,綺户铺锦绣,妆牖绕藤萝,但紫鳶看着刀身隐映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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