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
裴照川挡住陈夫人面前所有的光,他阻隔灯火而落下的阴影,沉默地将面前的人包裹了起来。
“母亲不愿认,我不逼您。”
“但有些话,儿子必须说清。我并非欲将整个裴家拉下,卷入争斗,裴家百年,能走到如今已是不易。孩儿并非自私自利之辈,将裴家视为手中棋子,可以随意驱使,为己所用。”
他比她还要平宁,甚至因为坦荡,多了几分势在必得的从容。
“只因我命是我命,且此生注定要为她牺......”
后头两个字,陈夫人不敢听,到底是身上掉下的肉,一旦涉及生与死,便是真真拿刀尖儿在她心上划。
“我要你避其锋芒,有那么难吗?”她的嗓子软下来,态度也跟着松了几分,“天下女子多如过江之鲫......”
裴照川呼出一口气,稍微抑平声音:“而我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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