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记不清楚了,只有些淫荡之景,想象花心受龟头戳弄时会是怎样个模样,想象尘柄擦过肉壁时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愈想则欲淫,手上所做的事情,不再矜持。抽插之际,安时礼抬起金鼠姑的双腿搁在臂弯上,而后一只手往花穴上去,擘擘揉揉肉缝,刺刺挠挠桃源口,弄得有滋有昧,爱不释手:“我的乖乖,你连头搭脑吃进去,可真要了我半条命。”
旷一旷再弄,才知男女之事有多妙,如获生之感,这一次安时礼长进不小,金鼠姑怎么来夹都招架得住,仿佛尘柄上套了个银托子,他抓起一波澜乳,往口内塞,含糊喊声乖乖:“乖乖,你使劲缩,我都爱极。”
金鼠姑脑子一热,举一反叁:“安时礼礼你使劲捣,我都爱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