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金色的,一个彩色的,还有一个,就由大宗伯充当吧。”
金鼠姑越说越高兴,不知对面的安时礼听了此话后头疼欲裂。
金鼠姑看的叁本书都是稗史,图画比字多的稗史。安时礼扶额状似头疼,是他离开前没有说清楚看什么书,不能怪她。
“到底要叫你什么你才满意啊?我想要了。”
金鼠姑娇声唤道,她笑够了,但股间因她发笑而涌出一阵阵些淫水儿。花径湿意更浓,湿意浓时空虚感极强,让人耐不住。
一位粉粉白白的姑娘在面前扭似水蛇,什么稗史什么壳,这时候都要先搁一边去,安时礼严肃发问:“当真不疼?”
“不疼,但是痒。”花穴湿透后确实没有涩疼感了,金鼠姑诚实回道。
“好吧,不舒服就说一声。”对上那双星眼,安时礼欲火燃烧至两胯间,挪好姿势,捧起粉团似的臀尖,一截截插入。
尘柄进入半截,安时礼浅浅抽动,抽动起来,金鼠姑也无有痛苦之色,他这才把后半截尘柄送到里头,照准了花心开始抽插。
“啊……嗯……”当一颗心恋着安时礼的时候,坚硬不泄的淫器,也比不上能软能硬的尘柄。能自己动起来取悦花径的尘柄,金鼠姑甚是喜欢,喜欢得紧锁肉壁,绞杀尘柄一回。
娇体力足,不畏猛烈的人儿,安时礼分外喜欢,扑滋扑滋,横枪竖戟,狠命乱插了一通。登时那几片瓣儿如春花破萼,翻又卷,红又艳,从中流出的淫水儿润了玉腿,湿了被褥。
旷了这么多日后弄一回,安时礼如逢喜事,爽得体颤头摆,低沉的呻吟声不断来,每次进到深处,他的脑子就如一团乱麻,自己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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