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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好。”安时礼情动了,也依旧端着那副不高乐的模样,让金鼠姑自分隔粉股,闲下来的手往花穴上去,轻擘淡红肉缝,方便径中的手活动,也让眼睛饱看那淫荡之景。
又擘又挖刺的,感受有趣,金鼠姑的一颗芳心浓浓转焰,为之惊颤,像离树的花朵,自由自在飘在一阵甜美的空气之中。
金鼠姑以为今日也能快活两场,尘柄未入,星眸紧闭,不等安时礼,已坠入仙境里。
“哼哼。”弄花穴发气,似乎不是个明智之举,安时礼的手指还在里头,但不挖刺了,慢慢旋转折磨才有快感的肉壁。
纤细的手指旋转起来,金鼠姑一点也不爽快,睁开眼,高凹湿漉漉的花穴:“大宗伯……呜呜,你尽情弄。”
哀求声落地,安时礼连旋转都不旋转了,指横在里头取暖似的。
花穴想要的是进来后可以塞得花径满满实实的尘柄,安时礼偏不轻易与了它。
良久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金鼠姑顿时兴发如狂,悬空的腰臀前后摇摆不定:“大宗伯,你怎么不动一动?”
安时礼沉默到底,腰臀往前时他缩指,往后时他伸指,指尖与瘙痒之处的距离,总差一点儿,急得金鼠姑两眼泪眼汪汪,啮指止痒:“呜呜,大宗伯。”
看金鼠姑滴下几滴清泪,安时礼心情忽放晴,但一颗邪恶之心在作祟,滴几滴泪看得不过瘾,他想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时的娇模样。
于是抽出纤长的中指,改用大拇指摁揉肉缝,就像在摁揉踝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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