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安时礼坐在灯下,泪丝丝唱起曲来:“她调猱吾与探花啊~咿呀咿呀。可怜吾心赤如黄金凤啊~咿呀……”
相次戌时,安时礼才洗好身,折回寝室,则看到金鼠姑甜净的睡容。
金鼠姑在安时礼离开以后就变回人形了,澡身以后,就钻进榻里睡。
本无困意,奈何榻香香软软,沾之便思睡,一睡还醒不来。
醋气未平的安时礼,见其睡容,滋味难述。上榻后,又见其香肩光溜溜,着件紫藤鸟雀衔花的小衣,小衣翻卷,恰好露出溜圆的肚脐,肚脐之下,红绸小裤松松系,一扯就落,粉股美景毕露,尽收眼底。
见美景,安时礼的第一反应,却是如未开荤的君子,扭过头去了。好一会儿后想起来,此美景蹂躏了许多回,哪里还需要避眼,便把头扭回来,慢条斯理宽了己衣。
安时礼将金鼠姑的双腿屈起后往上推,金鼠姑在梦中,力不由己控制,安时礼需腾一手来控粉腿,而另外一只手,在金鼠姑沉睡之际,手指先滑到下方去肆意揉弄,拨开桃红两瓣肉,寻花核点戳。
大抵是心里头还酸着,今次力度大,几下就把花核点戳得即可刻充红发硬。
弄着外头的肉,肉壁也收缩,一条紧张有余的花径,连着那张千人爱的出入之口,都被水浸得湿湿糊糊。
将指头刺进花穴里东滑西滑,金鼠姑鼻里有哼声,但未醒来,在梦中放段娇态。
安时礼面色不改,屈起指头,微生甲的指尖,在窄小温热的穴儿里不轻不重地挖刺着,这下金鼠姑酥而醒,醒而大泄春水:“嗯啊……痒的……”
春水在穴口外牵牵连连,欲流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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