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抓,没有第一次被抓时的慌乱,当被问起与金鼠姑的关系,他吊儿郎当地说金鼠姑是一个索拉木齐,还是个加拉普。
说完仰天大笑,笑得眼角丑陋的皱纹,一条条发散开来。
通事闻此言颜色大变,安时礼虽听不懂,但看通事愤怒的颜状和外族人戏谑的颜状便知不是什么好话,但他还是要知道真正的意思:“他说什么?”
通事见问,脸上除了愤怒之色,又露出担忧之色。
这话骂得太脏,安时礼的在意这位叫金鼠姑的姑娘,明说出来,怕他会生气,通事想了想,支支吾吾地回:“他说……他说金姑娘是……是贱……”
“我知道了。”通事支吾地吐出一个粗字,安时礼随即抬手打断,他不想听到后面的粗语。
对女人骂贱,贱字之后的字是什么粗字,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安时礼眉宇淡淡,嗤笑一声以后对刘丛之说:“此人,烦请大司马好好审问审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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