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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紧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吐鲁番假称进贡,其意实规厚利,等互市之后,将叁年一贡,改为五年一贡吧。”
万岁爷没对安时礼所提的建议说好或不好,但万岁爷后边说的话,便是肯定了安时礼的想法。
离开书房,安时礼先去文渊阁票拟再去会同馆,他将在书房对万岁爷的话,和礼部及会同馆的人说了一遍,便让通事去和贡使交涉。
不必多说,昨日玉石被挑去验收以后他们便知道是这种结果。
才刚病愈,一件件烦心事儿便来扰,区处完一件事儿,松口气后安时礼反而疲惫。当日午后,一直有些精神恍惚。
互市缩至叁日,便也就是这几日有更多事情要区处,安时礼又忙得天亮离府,月转西时才归,不巧又遇上文渊阁值宿之日,忙来忙去,就把金鼠姑给忘在府上了。
金鼠姑日日溜进书房翻阅稗史,字不识几个,故而只能看那些香艳的图画,翻到口戏尘柄的画面,会停留片刻,目不转瞬,呼吸放慢,研究如何戏。
稗史中能看见尘柄微没、半没或是囫囵没入香口中的画面,舌儿与玉齿要如何做,只记在文字上。
金鼠姑盯着那些文字看了大半日,还是没能完整地理解一句,一句话里总有几个不认识的字阻碍她去理解。
早知如此,就该好好识字了,金鼠姑悔不当初,抱着稗史在地衣上乱滚:“啊,我的大宗伯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互市第叁日,兵部抓住了大部分进些过私下交易的商人,那和金鼠姑牵扯不清的外族人也被抓了回来。
他是第二次被抓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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