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花径里无空隙是一件麻烦,更麻烦的事是花径太湿滑,相思套一直往内溜,壁肉也在挤压吸溜,安时礼无从下手,望着泪眼花花的金鼠姑,大骂起买劣品的淫店老板:“真是奸商。”
金鼠姑还以为安时礼在骂她,陡地抬起一腿把安时礼的大腿踹:“你这个臭道长还骂我?不帮我取出来?”
“我骂的是淫店的老板。”金鼠姑还有踹第二次痕迹,安时礼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别乱动了,乖乖躺着,我在想办法。”
相思套硬梆梆,顶在里头不好受,动起来更是不好受了,金鼠姑不愿吃苦头,乖乖躺着等安时礼想办法,但嘴上的话如瓶注水:
“我的好道长,你还没有想到办法吗?”
“还没有想到办法的话那东西就要和我粘在一块了。”
“好道长,坏道长,瘦道长,胖道长,臭道长,香道长……”
在金鼠姑的骚扰下,读了万卷书的安时礼还是没有想到办法,只能硬取了:“再试一下,忍着点疼。”
“呜呜,壳爆了,人也要爆了,悔不当初啊。”金鼠姑紧张得闭上了眼睛。
安时礼的手指进入以前,柔声柔气,说了一堆好听的话让金鼠姑放松身子,越是紧张,下方吸得越紧,这般更不好取。约莫说了半刻,把金鼠姑哄得昏昏欲睡后,安时礼一只手按住她的肚子,另一只手进入两根手指,将花径扩。
一扩,金鼠姑就疼:“啊!我要爆了。”
“乖,忍一下。”安时礼捏稳相思套的底端,以最快的速度往外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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