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它进去了,我拿不出来了。”
别人听不懂,安时礼一听就明白了,金鼠姑说的是没有底座的相思套溜进去了,他登时从交椅上蹭起来,声音颤抖不稳:“进去了?”
吓得他一句话只说了叁个字。
“嗯啊。”金鼠姑死死咬着下唇。
“嗯啊?”安时礼皱眉头反复确认。
“嗯啊!嗯啊!”金鼠姑这次还点起了头,“大宗伯,它好硬。”
看二人交流,蔡庭一脸迷茫:“啊?”
“哎呀。”安时礼这下又怕又急,手掌拍腿,掉态又掉声,与蔡庭托言有事,扯着金鼠姑急匆匆回房去。
路上安时礼不停嘀咕:“我不是让你一定一定要握住底端的吗?”
金鼠姑还是夹着膝盖走,讪笑了几声:“一不注意就溜进去了,然后我自己取不出来,呜呜,我自己碰,太痒了。”
“真是……唉,唉,唉,唉。”安时礼已无话可嘀咕了,一路上叹息再叹息,暗叫金鼠姑的惹事精。
回到寝房,金鼠姑褪了衣裙躺到榻里去。
相思套买的尺寸不长,完全进入以后,离穴口的距离有半个小拇指那样。
尺寸不长,但是足够粗,窄窄的花径已盈满无空隙,安时礼进去一根指头都觉得困难,进入两根指头,金鼠姑感到花径裂开一般,哇哇的哭叫起来:“疼疼疼!我疼死啦。”
安时礼只能先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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