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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礼是连姑娘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君子,如今却扯姑娘的袖子,举止好亲密。
这位自称是洗衣娘的姑娘,身份不简单,她喝安时礼之间的关系定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主仆关系。
蔡田萝心想。
蔡田萝女儿家的心思比掉落在地板上的珠子还要活络,又不能冒昧去询问,她的眼儿转去看安时礼纤细白皙的手指,沉吟片刻,道:“多、多谢大宗伯,那我便不打扰大宗伯了。”
安时礼轻轻点颌作一礼,随后招来一奴哥送蔡田萝出府。
未被心上人挽留,蔡田萝心事重重,沁头随奴哥离去。
“啊……漂亮的鞋子走了。”金鼠姑的魂魄随蔡田萝的鞋子飘远。
魂魄飘远,脚下亦动了起来。
扯袖子已经扯不住躁动的金鼠姑了,安时礼改抓她的手肘处。
金鼠姑眼睁睁看着鞋子消失在拐角处,一副急泪,四肢乱扭,要挣开安时礼追上去:“我要鞋子。”
“我给你买了鞋子。”金鼠姑浑身是蛮劲,动起来安时礼得用两只手抓住她,“别乱动。”
听到有新鞋,金鼠姑垂垂安静下来,指腹抹一抹干涩的眼角,用苏白问:“时路格哉?”
“时路格,忒时路格。”安时礼忘了金鼠姑能听见声音了,偏头凑过头去回话。
回完才想起来金鼠姑能听见了,于是讪讪地笑了笑,掩饰面上的尴尬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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