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姑赶忙闭合穴口,挺了腰间,把偷溜在外的尘柄一口纳进:“不要出去。”
金鼠姑动了玩兴,纳着尘柄的同时伸舌去舔安时礼的脖颈。
安时礼只好硬了头皮继续动着,那突来的爽点,热突突被金鼠姑吸干净了,新一轮的欲火,火匝匝燃至肚脐。
于是你迎我送,你挺我就,唇瓣接住,四肢纠缠似团乱线。
漏已数下,烛火仍未灭下,房内亮如白昼。
许久以后,二人才疲倦,搂抱着躺下,说了几句甜蜜的话后酣然入睡。
迟睡了两个多时辰,次日安时礼照常醒来,一夜快活后的身体哪儿都不太轻松,尤其是胯间,尘柄涨涨,步儿走开了就一阵酸疼,大腿根也有酸溜溜的感觉。
掌了灯视一番,不见上方有一点创口,只是皮肉有点红,做完金鼠姑的绞杀也太无情了些。
安时礼觑一眼趴在榻里睡觉的金鼠姑,悄无声息换上公服,也拐也拐地出了寝室。
胯间疼,但安时礼注重礼仪,出了房门,再疼也要端着笔直的身子走。
寒风砭骨,地上的雪比昨夜厚了几尺,不知道夜间何时飘了雪。安时礼在雪地里走了几步,想不定折了回去,给金鼠姑添多一条棉被。
做讫,方才安心离开。
天无一点亮光,一小厮在院礼举灯照亮道路,引安时礼至门首。
轿夫早在门首等候,安时礼举止翩翩上了轿,在里头睡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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