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干什么,作娇作痴,挤出几滴粉泪吊在脸上道:“不可以。要再长!要再深!”
安时礼婉拒,金鼠姑不依不挠,又扭又嚷。扭得一对奶儿动若脱兔,嚷得安时礼耳朵发酥,只得把尘柄一截截磨入。
花径有物来填,金鼠姑的嚷嚷声变哼儿声,咬咬食指,夹臀卡紧穴口,绞杀安时礼的尘柄,似要与之黏成一团,不许它撇了自己溜走。
既已进入,又被绞杀着难以抽出,安时礼腰臀慢耸,龟头顶住鼓鼓的肉团精雕细作。
顶几下,穴口启开了些,但还是绞得紧,尘柄根部仿佛被勒了根绳子,久之安时礼觉得疼,捧抱金鼠姑的头,把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倒是把牙关儿松一松,容我动一动。”
“我不知怎么松……”言次间,金鼠姑又用几分力气去绞尘柄,差些逼出尘柄中的阳精。
安时礼先痛后爽,一手滑下,去揉那因夹紧而变得硬了的两片臀瓣:“放松这里的肉,乖乖,放松。”
金鼠姑调整呼吸,在安时礼的抚摸下放松臀瓣的肉。
臀瓣放松了,安时礼得以抽动,手绕向前面,寻得奶儿,眼儿恋恋地看春情笼面的人儿,便就一边揉着娇酥酥的肉,一边在热乎乎的穴里抽插:“若不快活,告与我知。”
尘柄在穴里活动起来,奶儿还受摸,这感觉又奇又妙,身心忽坠忽起,金鼠姑双目紧闭,哦哦叫唤:“快活的……孽障大人,再深再长。”
“与你就是。”安时礼浑身力气用在尘柄的动作上,奶儿不摸但用虎口托着下方不放,一下一下抽插,把花径括。
约莫两刻,安时礼已至爽点要射,往外溜出尘柄要射。溜出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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