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着,眼儿往下一溜,溜得娇穴儿在贪婪地吞噬自己手指。
如此淫荡,安时礼脑内稍是醒转了几分,欲抽出手指。
金鼠姑岔腿坐在安时礼的腿上,这般坐姿,穴儿合不严实,后因安时礼的手指微微翻出,露出淡红的肉片。
再摸下去便是指交了。
手指要走,金鼠姑当即不让,扭着身子往安时礼的怀里钻去:“还痒着……孽障大人,你能不能用尘柄捅进来一下。”
说完立即摇摇头:“胡姐姐说我那处还小气,未经开采,第一次捅会痛,孽障大人的尘柄既伟且壮,我会不会痛死?”
听到这句话,安时礼瞬间十二分清醒,
在衣上擦去沾满春水的手指,替金鼠姑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之后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什么也不懂,等你懂了的时候,若还想与我做,那我会与你做。”
金鼠姑年龄上已出幼,身体有欲望,这没有什么错,也不可耻,错在如今她是个什么也不懂得,不知行房具体的雏儿。
与一个被欲望和好奇心支配的人发生肉体关系,从中获得难以媲美的满足,他会成为一个大罪人,也会伤害金鼠姑,安时礼的良心不容许他这么去做。
衣裳整理整齐了,安时礼打抱起金鼠姑,让她乖乖坐到案前等着他,自己去书架上拿来另一本稗史,卷起画卷来抵在她耳边,解释男女之别。
“你还是贴着我的耳朵说话吧。”金鼠姑稀里糊涂地听着,她觉得用画卷交流耳朵太痒了,扭一扭脖颈,爬到安时礼身上去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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