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的安时礼也知道此洞穴非是那肚脐眼。
从未触碰过女子肉体的双手,隔着一层裤儿碰上股间时,紧张得指尖冷汗狂涔,安时礼碰到了花穴的凹处,便是那条裂开而富有弹性的缝,他移不开手了,隔着裤儿动作轻轻滑动。
滑动几下,里头流出亮亮的春水,浸湿亵裤,手指与花穴的接触更近了一步,安时礼更是欲罢不能,脑内一片空白,原本隔着裤儿摸的手,不知不觉滑进金鼠姑的裤头里。
“嗯……啊……快活的……”
听着金鼠姑用低声儿呻吟,朦胧的眼儿微翻,安时礼温柔而缓慢,毫无隔阂地抚摸起来。
“此处痒乎?”安时礼摸到裂缝顶端,手指稍作停留。
顶端的肉片高高堆起,有珍珠样的小物件,不同于其它地方,这里的肉有些硬,但手感也美妙无比。
觉得腰间的裤儿碍事,金鼠姑自脱下一半裤儿,腮臀全露,而后将玉臂紧抱住安时礼的脖颈,浑然天成的奶儿时时抵上他的胸膛磨荡:“痒,痒痒的,孽障大人,嘿嘿,你摸得我更痒了。”
初次受摸,这种陌生的滋味她不知是不是自己想体验的滋味,虽然陌生但有些舒服。
金鼠姑的屁股往前一挪,让安时礼的手指滑进滑溜溜,热如炽炭的洞穴里。
花穴像是一层层天鹅绒,外面柔软光滑,里面湿润温暖。流出来的淫水,像是被冰雪冻过的奶油,香浓浓,油腻腻。
骨肉均匀结合出来的美妙凹凸感,花径像是夹在高山间里一条狭狭窄窄的小路。不,应当说是汩汩流淌的小溪,不管怎么行走,都会惹得一身湿,安时礼的身体渴望成为它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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