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我要帮她守住,甚至扩大。”
听司牧搬出先皇,太君后忍不住说,“但你皇姐才是女人,才是大司江山的正统,你将来总是要还政的。”
“江山重在社稷,重在朝堂,重在百姓,从来都不是重在女男之别,”司牧漂亮黝黑的眸子平静地看着太君后,“您跟母皇比,眼界着实不够宽阔。但凡您懂母皇的半分用心,便做不出昨天那事。”
太君后被亲儿子说在脸上,面色灰败着往后退了两步,“你还是记恨我,我都是为……”
司牧缓慢摇头,“我个人的贞洁跟大司的存亡相比,无足轻重。我不记恨您,只是觉得有些……难过。”
“牧儿。”太君后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其实都是为了这个家,从没想过要将自己这个儿子如何。他可能只是方法错了,但真的没有坏心。
司牧却是直接打断他的话。
“父君,皇陵那边的行宫我已经派人前去打扫了,您既然身体不适,不如去那边休养一些时日。”
司牧将桃子放下,掏出巾帕擦拭匕首上的桃汁,声音轻轻,“母皇应该也想您了。”
太君后微微一顿,随后才反应过来司牧说的是什么。他脸色一沉,刚才满心的难受愧疚被冲散,红着眼眶,“我不去。”
司牧这是要将他从宫里赶出去,太君后岂能接受。
“父君若是不想亲眼看着我举兵逼宫,还是出去住的好。”司牧匕首擦的锃亮,光泽随着他手指转动,轻轻晃在他白瓷般冷白的脸上。
“您不在,我与皇姐许能太平相处一阵,您若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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