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说,“我跟皇姐关系好时,这宫侍许是只在意我的起居日常。父君,若是我跟皇姐有朝一日撕破脸皮,这宫侍在我身边,当真还只关心我的这些琐事?”
太君后听完脸色一白,手指攥紧袖口,“你竟然这般想我?你是我儿子,我会害你?”
司牧又低头削桃子,“您明知我想嫁的人是谭橙,可您为了皇姐,不还是对您最爱的儿子下了催情药?”
平平静静的语气,没有半分抱怨跟不满,但听在太君后耳里却像是开过刃的刀子一样,往他心口扎。
太君后不知是心虚愧疚还是急着解释,站起来说,“程平妤是自家人,你嫁给她有何不好?现在你皇姐给你赐婚,不是让你嫁进谭家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满,可至于将柳家打压到那种地步。”
“牧儿,为什么非要参政,为什么要做这么辛苦的事情,”太君后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带着哽咽,“你就不能跟你皇姐像寻常姐弟一样吗,做什么争这份权?”
司牧垂眸,手一顿,匕首下那层薄薄的桃子皮终究是断了。
“您让我放权,那您说后宫权力给谁好?是给耳根子软的您,还是给没头脑的吴氏?”司牧接着断口继续削,“您是不是私下觉得皇姐子嗣稀少,是我背后做了手脚?”
太君后眸光闪烁,连连摇头,多少还是有些心虚,“爹怎么会这么想你。”
“父君,若是我想下手,桉桉便不会长这么大。”司牧握着匕首,抬头看太君后,“至于前朝,权力交给皇姐一次就够了,没有第二次。”
前世的教训太过惨痛,司牧没有足够强大的心神再承受一次。
“母皇呕心沥血治理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