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这知州跟知州,还不一样啊!”
他以为都一样呢。
“哪儿能一样呢。”温润摇了摇头:“这位知州学长,也是个厉害人,能以贫家子弟的身份,当了个知州,不错了。”
哪怕是个散州的知州,权利也就一个县令那么大,但是品级在那里摆着,好歹比县令高那么一二级。
寿宴大家过得很开心,老山长很满意:“一群学生,有美酒佳肴,无丝竹乱耳。”
温润没要人请什么歌舞伎,更没有什么戏班子,只有在靠窗边的位置,摆放了长方桌子,上头有文房四宝,让大家可以随时随地,发挥自己的兴趣。
比如作诗,比如作画。
果然,大家乘兴而至,满意而归,寿宴办得很成功。
第二天其他人都走了,连温润跟王珺都离开了,但是大鸿升酒楼,直接送了食材和人手,去了老山长的家,在他家里,给他家做了一“清平乐席面”,其实就是宋代的菜肴,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老山长跟家人都十分惊奇。
那大鹏卵、莲房鱼包等等,做法十分奇特,让老山长的家人一饱口福,更对大鸿升酒楼的菜色向往不已。
温润跟王珺回到莲花坳,发现莲花坳热闹了。
“这是干什么呢?”温润看到跟太子殿下到了莲花坳的阿宝公公,正带着小猴子公公,跟七个妇人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什么。
太子殿下则不见踪迹。
他就好奇了。
要知道,自打他们俩见到了太子殿下,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贴在太子殿下的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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