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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钟总签的那个实际就是对赌协议,代理商与厂家的对赌,赢了当然有高额奖励,但如果输了,当年的任务需要增加三分之一。
换句话说,对赌成了皆大欢喜,对赌失败,代理商需要付出代价。
周鸣初看了她几秒:“随你。”他面不改色,一把声音却沙得带有强烈的隐喻。
他把她扶起来,想起年会上她穿礼服裙的样子,长长的鱼尾裙勾在腰臀腿上,没有一寸多余的肉,抽奖时往前走的那几步,多少男人的目光都贴在她身上。
但他看过她礼服下的身体,像一滩水,他一撞,她胸前就波澜晃荡。
周鸣初再吻过去,吻一阵,把她提到卧室,却发现化妆台上的东西也被猫弄碎了,一地乱七八糟的粉。
文禾看到了,被他捂住眼往床上带,她挣扎着瞧地上:“等一下……”
周鸣初啪地把灯关上:“少看两眼影响不到你。”
“你踩到我眼影了……”文禾扭头想扒开他,周鸣初恶狠狠地盯着她:“你这个洁癖这辈子治不好了?”他单腿跪在床上,直接把她拉起来弄进洗手间。花洒下一切透湿,周鸣初在外挲动一阵,毫不犹豫地追进去,在严丝合缝中观察文禾。
文禾死死咬住嘴唇,被他掰开。
周鸣初从后面拽着她一只手,伏在她尖尖细细的声音里算后帐:“非要闹,不吵几句你没感觉是不是?”
文禾抓着把手,汗水很快滴到下巴,周鸣初问:“这么难受?”他细细地看着她:“我以为你喝成这样,已经没感觉了。”他抓着她的手,一点一点慢慢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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