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初不耐烦,也不允许她故技重施。
文禾说:“我没法开。”
“什么意思?”
他们面临吵开了之后要讲的清楚问题,文禾别开脸,半晌说了句:“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金灵。”
周鸣初说:“你想太多,我也不是王东尼。”
那就是工作上该怎么样还怎么样的意思,文禾说:“那你就把这车收回去。”
周鸣初把她脸转过来,垂着眼看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文禾被他抱在怀里,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忽然想起跟他的第一次。
她那个时候肯定是怕他的,哪怕三番两次被他激得顶嘴,却还是敢跟他上床。
她想起那晚的一个吻,想起他嘴唇的温度,那会刚抽过烟,向她传递舌尖淡淡烟草味。
喝过酒的人意志不坚,文禾凑近亲了亲周鸣初的嘴唇,很快被周鸣初压在腿上吻。
他的吻永远急又烈,毫不克制,右手紧紧贴着她,像要把她按进身体里。
文禾被他吻得满脸嘲红,她招架不住地推他,周鸣初呼吸沉重地压在她身上,还要说一句:“满嘴酒味。”
文禾有气无力地骂他:“嫌我喝了酒你别碰。”她细细地回了一会气,靠在他胸口小声说:“那个pk,我想做。”
她知道是有风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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