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自己过于激动了,便放低了语气:“你先下去吧。”
白芙蓉的容颜好似被敷了胭脂,就连面色都是羞怯的。
啧,萧子宴是被皇后保护得多好,才说几句被翻红浪的话就受不住了。
朝术不免好笑,他冷然告退,却正好错过了萧子宴压抑自己气息,盯着他背影那势在必得的目光。
……
新芽吐露,雪白的小花在枝头轻轻摇晃。
春的气息强烈,若是站在紫禁城最高处遥望,还能瞧见些零零散散飘着的精美纸鸢。
多是宫中小皇子小皇女放的,挂在空中遥遥飘飞,尾部被吹得鼓动,好似舞女身上轻灵的纱。
纸鸢愈飞愈高,最受被苦苦困在宫中不得解脱之人的喜爱,许是寄托了那眷恋而不得的自由自在期望吧。
朝术也只驻足看了一会儿便匆匆离去,这段日子他忙得脚不着地,自打那封信给了张笺后,也不知对方使了什么把戏,还没把事儿完全捅出来,就让四皇子一脉阵痛。
倒不是些剜骨锥心之痛,却是从他们身上狠狠啄下来不少的肉。
许是知晓废太子薨了后,帝王的肉中刺眼中钉就成了他们一派,即便是张笺的动作再狠辣,只要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大动作,他们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这却是苦了朝术,整日都要为萧子宴的事奔走。
不是在背地里动用私刑从别人嘴里挖出隐秘,就是去解决一些妨害萧子宴、给他挡了路的人。
朝术的名声现下也不怎么好听,他和张笺一个是四皇子的走狗,一个是皇帝的爪牙,都是受那清贵臣子憎恶唾骂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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