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忽略了张笺的招待,自顾自地把装满信函的小盒子递给对方。
“这是?”
张笺下意识看的并非是那镀了黑漆的盒子,而是拿着它的手,荔枝肉似的白,骨节处还透着粉,当真是比那羊脂玉还让人贪恋的手。
怕看久了朝术不耐,他接过盒子,匆匆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
“别打开,回去再看吧。”朝术及时制止张笺,至于对方之前的疑问——
“里面的东西是旁人托我带给你的,重要性不亚于你的项上人头,不该问的就别多问。”朝术不耐烦地说。
张笺听他那话,原本严肃的面容一噎:“看来朝公公对在下很不满啊。”
嬉皮笑脸,吊儿郎当。
也不知这人究竟是怎么做上锦衣卫指挥使一职的驭。。艳。
朝术不愿再同这人纠缠下去,正要提议离开,便听见张笺提起同昨儿个有关的事,他又给坐了回去。
“下药罪魁祸首已查到,是张某的仇人,倒是连累朝公公受苦了。”
幸好对方只是想找他的丑闻,而不是下毒谋害于他。
那人兴许也知道谋杀朝廷重臣是重罪,可无法同下□□这点小儿科相提并论。
便只想出这个蠢法子,想让他颜面扫地,被帝王嫌恶而已。
可这仇敌让他在儿时护着的幼弟面前出丑失态,张笺敛着杯子,唇角轻蔑的笑意似一把弯刀,靠近些的人都会叫他的狠厉伤到。
朝术拧眉,想着那人的下场定然是不好过的,那他也不必大费周章再报仇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