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发的模样温润漂亮,可搜肠刮肚都说不出什么好话来,让他好生郁闷。
想来以后得专门去研究研究怎么夸一个人了。
“张大人不若先去我们上次的包厢那儿等我,待我寻到东西就给你。”
张笺多此一举问他之前为何不拿到手,一旦身处高位后,苍蝇似的耳目就会环绕在周遭,赶都赶不走。
他说:“好。”
想来太子早就做好了布局,朝术去那拿东西,脸庞没有任何特色,丢进人群或是下一秒就能忘掉的主人家把一方黑漆的小盒子递给了他。
他拿到东西后,便寻了个隐蔽的地儿打开。
他也不怕好奇心害死猫,掌控在手中的秘密才好操纵。即便自己只是局中人,也不甘只做那任人摆布的棋子。
打开后是一沓信封,朝术每一封都看了,越看他脸色越凝重。
这哪是什么简简单单的几叠纸,而是能直插四皇子一脉的利器。
把此物交于张笺后,他不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么。
锦衣卫和四皇子斗得厉害,朝术自然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思及此,他将这些信封握得更紧。
酒楼之上,张笺已等候多时。
他这一回没让店小二上什么热菜,全是配酒的冷菜,嚼在口中也别有一般滋味。
他一人也吃了不少酒,朝术去时还见到他的面庞上晕着点红。
一到此处,朝术就不由自主回忆起昨日难堪的事,好在他能屈能伸,勉强将那些不堪的记忆都给压在心底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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