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你怎么突然转性了?”
照顾弱势是一桩基本美德,李冬青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人想要的答案不是这个。于是她沉着眼,很郑重地告诉她:“我总不能留你一个人在那里吧?那该有多孤独?”
冯梦圆问:“人道主义?”
李冬青扑哧一笑:“嗯,人道主义。”因为太了解一个人待在医院里的无助,所以想给点支持。哪怕两人针尖对麦芒,也好过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
冯梦圆本猜测她是想看笑话,一下成了小人之心,心里不是滋味,扭捏地向她道谢。离别之前,李冬青叮嘱她注意身体。
她的表情很温和,冯梦圆很不习惯。她总觉得李冬青哪里不对劲,担心她憋着心思折腾自己,想想刚才的“人道主义”,又腹诽自己被害妄想症。冯梦圆,你就那么见不得人家对你好?
来找朱虹的研究生缓缓走过来,对这样的搭配感到新奇。跟入学时不一样,他们现在明显对李冬青更亲昵,大家都说,冬青面冷心热,很好相处。只有李冬青自己明白,生命里除了健康,很多事情都不值得计较了。
周六,她应陈祐之约去往艺术影院。短短几周不见,小男孩儿都已经有些绅士风度了。
他提前买了冬青喜欢的冰美式,还特意套上了杯套,免得她手凉。冬青笑着接过,揉揉他的脑袋,感觉这个弟弟可比十来岁的李裕松要靠谱多了。
电影节的票不好抢,尤其还是这种热门电影,他们能坐到影院中间的位置,冬青想,陈祐大概还是托了陈喻的关系。
1966年版本的《战争与和平》是个传奇。
不满于美国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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