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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州刺史的罪行也揭露了,御史台也垮了,这小子还不罢休,到底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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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别云早上将那封奏章匆匆交给徐阳之后,便又躲回了房内。
他不寄希望于这一次元徽帝能答应,便做好了准备,死皮赖脸多递几次上去,直到闹得满朝皆知,烦得元徽帝不得不答应。
因此他大半个上午都待在房间里,打算照着记忆再写两份。
然而他脑海中一会儿是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会儿又是悬清寺里的雪消湖,心中一团乱麻。
放在一旁的纸条也带着罪恶,引诱他时不时走神,转头看去,回过神时他已经盯着观尘的字迹傻笑了。
一个时辰过去,他只写好了两份,旁边还摆着三份错了许多字只能废弃的奏章。
季别云自我反省了片刻,索性扔下笔走出了院子。
季宅内氛围不同往日,异常安静。没有一个人提起昨夜的事,但恰巧路过时,每一个人的眼神都似有似无地瞟着他,似乎想从他身上发掘出什么八卦来。就连徐阳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很想告诉季宅内的所有人,自己和观尘是清白的,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他一想到昨夜自己是如何被僧人抱回房间的,便觉得这份解释苍白无力。
更何况他也张不了口,因为这种事情只会越解释越复杂。
然而事关观尘名声,季别云还是克服了尴尬,拉着徐阳将人带到角落里。
他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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