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头痛将人折磨得行动迟缓,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有些虚弱地下了床。目光触及屋内摆着的却寒刀时,猛然间发现那把刀的位置有些不对劲。
怎么刀柄和刀尖放反了?
他一直都习惯于刀柄朝向左边,然而现在却是朝右的,谁动过他的刀吗?
季别云愣愣站在原地想了片刻,突然浑身一震。
他想起来了,自己醉后得知段文甫无罪的消息,发疯般闯回了屋内,拿着却寒刀跃上房顶,一整个宅子的人都跟着他跑。最后他从偏门那边翻出墙外,好像遇见了一个什么人。
……什么人呢?自己似乎还贴到别人身上撒泼耍赖了。
他赶紧伸手捂住有些发烫的双颊,整个人陷入惊恐之中。
无论对方是谁,他这个行为都称得上是耍流氓吧,自己喝醉之后竟然是个登徒子?
季别云僵在了原地,想出去找徐阳问个清楚又耻于见人。他昨夜那副发疯的模样一定被府上所有人都看清楚了,他怎么还有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羞耻得在屋子里乱走,思绪转得飞快,却始终想不起被自己轻薄的人是谁。
然而走到书桌前时,他忽的一顿。
桌上竟然放了一封奏章。
封壳上还写了他的名字,笔迹也是他的笔迹,字迹工工整整,完全不似醉后之人写出来的那般潦草。
……不可能吧,难道他还有隐藏的天赋?喝醉之后能提笔写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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