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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们只揪着表面不放,可长公主之长子谢灵玄曾落过两次水,第一次落水后即性情大变,你们为何没人深究?难道面容和声音一样,人就是一样的吗?沈大人说无从查起,何不将长公主殿下从山寺中请下来,叫谢灵玄与她滴血验亲,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沈大人嗔道,“荒谬,夫人怎地还怀疑起长公主和右相的血缘了。”
温老爷也喝道,“逆女还不住口!嫌丢人丢得不够?”
温初弦冷笑道,“沈大人,父亲。是我的主意荒谬,还是你们不敢给他验?”
沈大人琢磨着,“前些日确实冒出一个与右相模样相同之人,其人易容成了右相的面容,还绑架了您,现下已经伏诛。想是您记岔了,把假的做过的恶事都记到了真的头上。”
似她这般重病之人,记忆出现差错是常有之事。
温初弦反唇道,“你们又怎么确定伏诛的是假,活着的是真?若是反过来鸠占鹊巢,以假代真呢?”
沈大人怫然不悦,实觉得无理取闹,不想跟这神神叨叨的女子多言。
世间女子以温婉驯服为德,从没见过如此离经叛道的。
最后沈大人无法,只得关了她。
瞧温初弦的样子,虽然精神混沌,但不像奄奄一息。关她两日,叫她吃吃苦头,她自然就清醒过来了。若谢相来亲自将她接走,兆尹府自然也是放人的。
温初弦独自一人坐在寒陋的牢房中,诸身寒透,万念俱灰。
今时今日谢灵玄在朝野中的地位,恐怕比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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