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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信口胡说罢了。”
她反握住他的手,将男人压在书桌上。他懒得挣扎,目光深沉。窗外春鸟啼鸣,她见他实在好看,忍不住吻了他。
萧秣陵起初是惊诧,反应过来后,立即带着点怒意回吻,两人都以为对方是在为别的事赌气,存了较量的心思,吻得专心致志,有来有往。他手上力气恢复了些许,握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她顿时像触电似地弹开,脸上云蒸霞蔚。
“我不该问,是我错了,我这就走。”
她红着脸跑了出去,留萧秣陵独自在屋里愣怔了半晌,才苦笑了一声,拿起桌上的酒壶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