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上,他相信迟迢不可能对不起他,理智上,他知道迟迢不该明白这么多。
“我都告诉你了,就是我自己学的!”
跟你学的!
迟迢挣了挣手腕,发现他攥的很紧后,便没有继续挣动。
他早就将禁锢自己的权力交给应向沂了,也乐于满足应向沂想做的事,这些细节上不需要计较强弱与胜负。
烛灯的火焰烧到了应向沂的心里,情感和理智都被付之一炬,化成了飞灰,他的眼里只有迟迢。
滚烫的唇落在迟迢的额头和眉眼上,察觉到他的颤抖和乖顺,应向沂心里更为气恼。
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迟迢和其他人发生了什么,他虽无法忍受,但可以逼着自己接受。
“迟迢,究竟是谁教过你?他有这样亲过你吗?他有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吗?他有没有……”
接下来的话都被堵在了唇齿之间,应向沂怔了一下,被动地看着主动吻上来的人。
迟迢仰着头,从他的嘴唇吻到喉结:“阿应,我只有你。”
应向沂在不安,迟迢深知他们的信任来之不易,不愿意让他继续不安下去。
真的要将一切和盘托出吗?
迟迢有些纠结。
两人的长发散落在枕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