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里沉着怒气:“谁教你这些的?”
春宫图册不可能讲的这么细致,是谁对他的迢迢做了什么,还是他的迢迢背着他看过别人的抵死缠绵?
无论是哪种猜测,都不是应向沂喜欢的。
在这方面是一张白纸的迟迢,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多了一些其他的色彩,这是应向沂无法忍受的事情。
迟迢从脸红到了脖子,露出来的皮肤上无一不是红的,叙述的过程中,他仿佛又回到了当时。
那一次的记忆太过浓烈,像酒一般,每一次回忆都能让他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被欺负到哭着求饶的经历太丢脸了,迟迢打定主意要瞒着应向沂,自然不会说实话:“没人教我,我自己学的。”
他偏开头,抬手抵住应向沂的胸膛。
过于亲密的姿势令他想到那一次发生的事,此时的应向沂也与当时有一二分相似,都很强势,没了平日里的温柔模样。
他这副样子,明显就是心虚了在闪躲。
应向沂简直要气疯了,他攥住迟迢的手腕,拿到一边,又掰着下巴让迟迢正面对着他:“你自己能学成这样就怪了!”
春宫图册上有如何做的步骤,但前xi方面也说的那么详细,显然就不仅仅是课本内容了。
应向沂闭了闭眼,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迢迢,你乖一点,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好不好?”
他只求一个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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