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冰凉的吻毫无征兆地落在了她的手背,几乎给齐璨一种错觉,一种被毒蛇盘绕住的错觉。
“陆少爷,您好厉害。”神情有些恍惚的齐璨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有如梦吟,语气轻飘飘的。
陆明笙往后靠了靠,精致到宛如偶人的脸上,露出对胜利习惯了所以不以为意的表情,唇角因为她这句夸赞多了点弧度,一副傲岸自居的翩然公子模样。
扇子般的眼睫微阖,遮住了那对琉璃珠一样的眼眸。
齐璨看向了他的额头,才发现上面沾了些细密的冷汗,显然受的伤还是会疼的。
所以说,他中弹归他中弹,为什么要自己一个只会唱曲的舞厅歌女帮他取出子弹。
原来,方才车直接开过花汇厅,一路进了陆家公馆,接着齐璨就被糊里糊涂地带进了陆明笙的房里,戴着西洋镜片穿了一身白衣服,提着药箱和器械的洋人医生被杜爷恭恭敬敬请进了陆府,医生都把镊子和纱布酒精啥的都摆好了。
人家金发碧眼的医生正要解开陆明笙衣衫时,他却往后一躲,叫了杜爷把人带出去“麻烦医生了,让姝宁小姐帮我。”
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齐璨盯着桌上的酒精、纱布和镊子,似乎想要把它们盯出个洞来,犹豫半晌,把包搁置在了桌子上,捏住了那把尖头镊子。
陆明笙好整以暇地坐着,笑得有如晨曦般柔和,神情柔软“姝宁小姐记得轻些,我怕疼。”
听到那几个字的齐璨手一抖,镊子差点摔了出去。
怕疼?那刚刚那个直接接子弹的狼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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