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氏一愣,云彦看她的眼神掺着恨意,令她忍不住有些后怕。
“好,好,阿娘不动。”
云彦向来温和有礼,哪里会用这种语气神态与她说话,曹氏心里直打鼓,片刻不敢多待,兀自说了几声没有回应,便惶恐不安的往外走。
人刚走到门口,便听云彦疑惑问道。
“阿娘,你们把阿瑛的东西搬哪去了?”
曹氏头皮发紧,忙回头来解释:“是瑛娘自个儿收拾的,陆续搬了好几回。”
云彦面无表情,嗯了声,转头又去继续搜寻。
夜里曹氏同忠义伯说起,忠义伯也深深叹气,自己的儿子孝顺仁厚,虽没有因为此事与他们闹翻,可越是不说话,越是闷在心里,才显得越不正常。
槐园增了些人手,日夜盯着,唯恐云彦再想不开,上回在长乐坊昏厥,回来病了七日,如今仍不时咳嗽,就怕伤到根本。
长乐坊的宅院四面通畅,谢瑛最喜欢的便是里头栽植的树木,管事打理的精致,虽说树木不甚名贵,可都长得极其葳蕤茂盛。
庭中有棵杏树,结的青杏挂满枝头,晒见太阳的已经泛红,每回走到树下,谢瑛都觉得唇齿发酸。
她穿着身窄袖罗裙,搭上泥金帔子,仰面躺在藤椅上,斜簪的钿头钗钗尾应景,雕的亦是一对青杏。
白露坐着杌子给她手指换药,细白柔嫩的肌肤尚有淤青,饶是过了数日,也不见消退。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