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进宫的,这么多年,裴成没求过他什么事,只为了自个儿儿子向他讨了个封赏。
“沈遇却是不错,人也年轻,性子沉稳,能力出众,朕当年点他入殿前司,这才多少年,经办了多少大案,朕也瞧在眼中。”
“心思虽深了些,主意拿的大了些,却无结党营私之心。”
谁好谁坏,谁得帝心,谁又失了帝心,一听便知。
陆有良笑道:“陛下,沈大人到底年轻了些,日子还长,您总有抬举他的时候。”
宣帝抬眼看向他,目光淡然,“朕见你一向与沈遇来往甚好,为何你不帮着他说话?”
陆有良连忙道:“奴才不敢结交朝臣,同沈大人也不过偶尔在宫中碰上,并没什么私下交情。”
宣帝并不在意,挥了挥手,“朕又不曾责备你,你照实说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