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脉的何筎风:“如何?”
何筎风收回手,朝她摇了摇头。
李琬琰心里一急:“什么意思?陛下不好?”
“殿下恕罪,许是臣医术不精,并未探出陛下病因,不如殿下再多召几位太医前来一同看诊。”
李琬琰命人去召太医,又让何筎风给试菜的宫人诊了脉。
宫人脉象正常,十分健康。
李琬琰握着李承仁滚烫的小手,心底忽而泛凉,她想起撞马的裴铎,弟弟突然病倒,难道也是萧愈?
太医院所有太医陆续赶来,诊过脉后,大家都是一头雾水。
太医们检查了近日来李承仁的衣食用物,也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妥,众人都觉得陛下这病来得实在蹊跷。
好在病势不甚凶险,虽昏迷着,短时间内不至威胁性命。
遣走太医后,李琬琰在李承仁床前守了一整晚。
她整晚都在想,若是萧愈下的手,若是他下的手,她该怎么办,她如今根本没有实力与他抗衡。
陛下生病,李琬琰下令取消了早朝。
她想了无数萧愈对李承仁下手的原因,可能是他临时变了卦,没有耐心挟天子令诸侯,想尽快篡位登基,也可能他想杀了弟弟,另扶持一个由他摆布的襁褓婴儿。
又或者,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报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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