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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琬琰不相信这是个意外。
裴铎手掌七万禁军,是她最重要的心腹,萧愈折了裴铎,定然是为了染指禁军。
禁军是她和陛下最后的筹码,若禁军有变,她便如砧板上的鱼肉没什么两样。
“召何筎风来,本宫亲自去看看裴铎。”
明琴看了看桌子上基本没动筷的饭菜,劝道:“殿下多用些再去吧。”
李琬琰这两日胃口不好,勉强多喝了几口碗汤,等何筎风从太医院赶来,正打算带着他出宫去裴府,御极殿忽然来人,说陛下突然晕倒了。
李琬琰闻言惊骇,急忙跑去御极殿。
她坐在床榻旁,摸着李承仁滚烫的小脸,焦心难安。
李承仁的母妃分娩时难产,尚未来得及看一眼刚出生的孩子,便咽了气。先帝在李承仁几个月大时,也急病驾崩。
这些年李琬琰长姐如母,亲手将李承仁照顾长大。
何筎风跪在床榻前诊脉,神色愈渐凝重。
李琬琰抚了抚弟弟的头发,迫使自己冷静,转头看向跪了一地的御前宫人:“陛下身体一向康健,今早还好好的,怎会突然晕倒?”
宫人们不敢抬头,御前总管瑟瑟向前跪爬了几步:“陛下是在用晚膳时突然晕倒的,可膳食奴才事先都用银针试过,并没有什么不妥,试菜的宫人也没什么异样。”
“将试菜的宫人带来。”李琬琰话落,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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