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乱成一团的绳,对盛席扉说:“你没有固定住,所以打多少个死结都没用。”
盛席扉看他一眼,低头对着绳子陷入思索。
但秋辞已经准备将绳子收起来了,今天应该到此为止。实际上如果说“应该”,那应该早就停下来,甚至应该别开始。
盛席扉见他打开储物箱,忙倾身抓住他的胳膊,说:“我知道了。”
他离得太近了,秋辞偏过头躲他呼出来的气,盛席扉又看见他白白的脖子,还看见他这边肩膀耸起来,企图把这截脖子藏住。
盛席扉心跳得飞快,忙坐回去,懊恼地看秋辞收绳子,有些急切地说:“我真想明白怎么弄了,一开始缠的时候……”
秋辞笑着阻止他,“别了……我自己弄的时候还没觉得,你不觉得我们一起做这个特别搞笑吗?”
盛席扉有些迟钝地眨了眨眼,像是在回忆整件事的经过,筛掉那些无法理解的,剩下的就是搞笑的。
秋辞欣慰地看到他终于放松地笑起来。
他只是想借盛席扉愉悦片刻,并不想害他。
回去的时候两人沉默了很多,电台主播们也下班了,仅剩一个播放轻音乐的频道。
他们路上只说了这样几句话:“这是什么音乐,挺好听的。”
“肖邦,肖邦的夜曲。”
“钢琴曲吗?你会弹吗?”
“以前会,现在不会了……我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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