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现在还能理智思考,看到那高档西装起了褶就应知道此情此景已经远超正常的交友范畴。
可是两人都没有。
绳的一个自由端从两条小臂的缝隙间穿过去。
秋辞盯着他的动作,如果他用这个自由端将五条绳缠在一起,并固定住,就类似于他们常用的双柱缚。双柱,顾名思义,两个柱体,手腕算双柱,脚腕也算双柱。如果技术好,能只靠脚腕的双柱缚就将人吊起来。
盛席扉用绳的自由端将捆住秋辞的五条绳缠住了。绕两圈,然后打结。这次他没有用称人结,而是打了死结,并且是两个死结,看起来要坚定地要赢这场游戏。
他做完这些,松了手,长长地吐了口气,抬头看向秋辞。
如果只是游戏,现在他们该相互微笑了。
但是他只是无表情地盯着秋辞,像盯着正在罚球的对方队员,随时准备扑过去抢球。
秋辞不敢看他,怕暴露自己急促的呼吸,他已经没法控制自己胸膛的起伏。还好是冬天,还好穿得多。
“很简单。”他说,很小声,但依然能听出嗓音哑。
终究是外行,看起来是缚住了,实际第一步将两条手臂缠在一起时就做错了。绳子并没有在手臂上固定住。
秋辞将双臂垂下来,贴着身体缓慢地蹭,蹭了几下,绳子滑脱到更细的手腕处。盛席扉惊讶他的骨骼竟有那么软,五指收拢,两手就像高水平的扒手从手铐中脱困那样从绳索中逃出来。
这时秋辞才笑起来,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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