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起个贱命小命是为了好养活,但这反差也太大了。
大树从窗沿下倒扣的几个瓷碗堆上拿出一个,用墙上挂着的粗布一抹,就拿桌上的大瓷缸倒满一大碗水递过来。
秦音接来,虽然怀疑看到水上面浮着点细灰,但总不好推开,喝了一口放回去,她问:“你的名字叫大树?你们家就两个人?生活好像不太方便啊……”
“我娘早就跑了,我爹在我五岁时候进林子里砍树死了。”
他说这话时脸上表情很是麻木,没有一点悲痛之色。
秦音感觉自己挑错了话头,真是傻,一看这地方就该想到这些的。
“咳……刚刚你爷爷说的是怎么回事?还有其他人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