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秦音觉得这屋子比外面除了能挡雨遮风就没别的不同,还不如城里一些已衰败的城隍庙牢固气派。
厅堂里只有三把椅子和一张薄薄木板搭的桌子,窗台下的玉米收了堆积在窗沿,旁边是一撮小辣椒,最高屋顶梁柱上挂着两串腊肉,墙角一堆大白菜放在缸上,用草垫着,估计是怕受潮发烂。
秦音尽量把鞋子里的水蹭到外面,抱着自己包袱入了门,“小孩,你家就你一个人么?”
他一副怕见生人的模样,既好奇地想看她,又不好意思地躲开眼神,“在、我爷爷、在后面做饭……”
应是少与人交际,这孩子话都说得不利索,看人的眼神也怯怯的。
“谁啊?”
屋子连着后厨,以门墙上一张竹帘格挡,“爷爷——”,见老人听见动静出来,小孩连忙跑他爷爷身边去。
这老头耳朵似乎不太好,等孙子高声叫喊,他出来了挺起拱着的腰,抬头一看,发现家里来了人。
秦音紧揪包袱,等步履蹒跚的老人走过来时,被他那浑浊发黄的干瘦脸看着,忍不住后退,稳住声音说:“老人家,打扰了……我躲躲雨……”
这一老一少生活极为困苦,老的脚步虚浮,好似随时都会倒下,小的营养不良,身体并不健康,在这破败的屋子里,秦音觉得他们的生命也像朽木一样腐烂逝去。
“哦……行……大树,倒水啊……怪了,又来人了……”
老人家摆摆手,迟缓地转过身,慢慢在小孩搀扶下回去继续做饭。
这个瘦弱的孩子居然名字叫大树,秦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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