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防着英国公府,就不防着皇后了!外戚外戚,可不是只有哀家的娘家才是外戚!”太后把杯子骤然往桌上一拍。
徐士行却依然如常行礼告退,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太后的动怒一样。
太后抚着胸口指着帝王离去的背影,这次真是气到说不出话来了!英国公府爵位受损,两淮地区本家根基也尽毁,如今在北地的根基也不稳了。表面看着一门父子都是朝中重臣,但实际根底却如浮萍。反观皇后,手里攥着北地军权,还攥着大胤至少半个经济命脉,有钱有军,皇帝居然放纵至此,这是被狐狸精迷糊涂了。
“嬷嬷,如果当年留下的是另一个,哀家今日怎会如此为难!”太后捂着胸口,艰难道。
“太后!”虽然明知道这种时候没人敢靠近,可柳嬷嬷还是忍不住往外看去,生怕隔墙有耳。
天后抚着胸口:“一念之差啊。”
可笑她的儿子,居然还是个情种。早些年别说别人,连她这个做人母亲的都看走了眼。
出了寿康宫的建曌帝看着铅灰色的太空,轻声问道:“皇后在做什么?”
吉祥忙回了,又道:“陛下要去看看吗?”
建曌帝沉默了会,才道:“你去说一声,朕今天忙,就不过去了。”说着上了辇,往养心殿去了。
“只怕人都死了六年,她还心心念念记着呢!要不然能为其子图谋至此!”
太后这句话像一根针一样,扎在他的心口,扎得鲜血汩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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