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了?她变心别嫁,回头哭一哭,委屈一顿,还当了皇后?儿子,你想想这些!”
太后语气之真诚,说话之掏心掏肺,连柳嬷嬷都信了。
徐士行只是淡淡道:“儿臣知她,她不是这样人。”
“那母后就是那等无缘无故害人的人!”
“儿臣没有这样说。”自然是有缘故的。
太后痛心疾首道:“儿子呀,都是母后从小管的你太严,让你只知政务,不知女子这些心思。越是那等看着天真的,越是会骗人。别的不说,北地谢家军,至今都还控在靖北王府和皇后手中,她要是真的把你放在心上,她会攥着兵权不放?只这一条,就其心可诛!”
“只怕人都死了六年,她还心心念念记着呢!要不然能为其子图谋至此!”
显然这句话说到了徐士行的软肋,他虽依然平静,但面色白了些。只因,他知道,昭昭不信他。这个事实被他人说出来的时候,犹如吐信的毒蛇,一下子咬到他的心尖上。她何止不信他,她甚至从未想过给他孕育子嗣,而是一心护着她和那人的儿子往上走。
“这是朕的意思,谢家军忠于北地,就是忠于朝廷,忠于朕。”徐士行平静道。
“母后算是白为你操心,母后只是想着北地军权多要紧,哪里能如此纵容。你的外祖在北地也是有人的,你正该把自家人用起来,让两者相制衡,才是为君之道。”
徐士行垂头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
这才是太后真正惦记放在心上的事儿。
“太后好生安养,朕前朝还有事,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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