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暗中观察的不在少数,还有人说他既然能在人死后都不回来,定然是贪图富贵,想来这三日里他定忍不住,会偷偷喝酒吃肉。
可惜无论他们何时来看,都未见谢良臣有什么过分举动,反而时常听他在坟前念诵《孝经》,每每清晨、正午和晚上皆要哭泣告罪先人。
有时他哭得太动情,还让围观的人都差点忍不住跟着掉眼泪。
三日后,谢良臣满面憔悴胡子拉碴的回来了,人也瘦了一圈,看着像是一下苍老了十岁。
换过衣裳,洗漱完毕,谢良臣休息一日便又去拜访了盛平顾,或者说盛襄之。
自从王霄被抄家之后,盛平顾心愿已偿,他的心思便全放在了教书上。
两年前孙秀才因病去世后,两人合办的书院便只他一人任山长,谢良臣怕他年纪渐大,太过劳累,因此此来除了问安之外,也有劝其退休的意思。
盛平顾本来看到他很高兴,闻听此言,立刻就搁下茶杯,瞪眼道:“如今你年不到四十便成天想着撂挑子不干,老夫将孙女嫁给你,可不是要她以后跟你上断头台的。”
“老师误会了。”谢良臣见他生气,只好好言相劝,“弟子是担心老师太过劳累,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盛平顾白他一眼,“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当了十几年的官,日日忙于朝政,心生烦恼,打算哪天将朝中事情安排妥当,随后便要撂挑子不干了,自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去?”
心事被拆穿,谢良臣摸了摸鼻子,没想到对方还是这么敏锐。
他之所以读书考科举,最开始的原因不过是不甘于底层无法出头的农家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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