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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样说,谢良臣便是知道的确有人觉得他这是不孝了。
“爹娘可曾怪我?”
他从没打算真按古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因为任何事都以一个“孝”字来论对错,他觉得太过偏激。
只是他早已将赵荷花和谢石头看做了今生的父母,若是他们也怪他,谢良臣难免还是会觉得难过。
盛瑗见他只问公婆二人的态度,便知夫君所担忧的不过是家人如何看他罢了,于是宽慰道:“那时祖母于睡梦中去世后,祖父又跟着去了,爹娘伤心难过,便立刻派了人与夫君传消息。”
“本来二老是盼望你能回来的,但是伯祖父言,若是你那时去官罢职,恐怕过不了多久整个谢家都要承受灭顶之灾,爹娘明白了,也就未怪夫君。”
听谢平亦为自己说话,谢良臣好受了些。
只要亲近的家人不误会,别人怎么看他,谢良臣都不会往心里去。
“我既是回来了,明日自该去祭奠祖父祖母,同时也该去拜访老师才是。”谢良臣又道。
盛瑗点点头:“东西都是准备好了的,只爷爷他常住县中,等夫君守完丧,我再让人驱车送信。”
这里的守丧不是指谢良臣就要常驻平顶村,而是因为时间不够,所以他只能以日代年,在祖父母坟前搭一草棚,住上三日。
在此三日内,他既不能吃肉也不能饮酒,每日除了少量水米之外便不食他物,同时还得时常哀悼痛哭,看书也只能看《孝经》。
平顶村以及附近的百姓也都知道谢良臣去草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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