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道:“管事大爷,我乃牛二,为还老娘药钱,以身做抵,特来听后差用。”
管事上下看了他一眼,见面前人生得高壮,神色老实,且今日就来报道了,对于手下人办事的效率很满意,点头道:“很好,你只管跟着咱们当家的过,以后少不了你吃香的喝辣的!”
“是。”谢良臣依旧垂着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因他是新来的,管事便让人领他先去训练。
说是训练其实也随意的很,不过给他一柄朴刀,一身衣裳,然后就让他自己对着木桩子练习砍人。
院子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好些人,个个手上都生疏的很,显然也是跟那名叫牛二的农夫一样,都是被迫改行的人。
无人训练他们,谢良臣自然也不可能真在这里练什么砍树桩,因此等人一走,他便把朴刀别在了腰间,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院子。
只是这次未免碰上管事,谢良臣另走了一个方向。
琼州码头十分繁忙,因为来往的人员复杂,且古代码头不像前世码头那样调度有序,而是很多泊口都是全放开放的。
所以泊口除了遍布仓库之外,还有许多驻守在附近,或是为了看着货物,或是为了其他的各商部人员。
他们人人皆带兵器,面色不善,在码头附近警惕的走来走去,一旦发现码头上有什么异动,即可就会上前查看。
谢良臣腰间别着朴刀,此刻便是充做了巡逻的人员,再加上他袖子上别着个“方”的袖章,其余人便以为他是方家的打手。
港口的货船往来不息,时不时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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