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两短的,我家孩儿岂不是要饿死?求大爷再宽限些时日,这利钱我定在秋收后还上,求大爷了!”
农夫不断的告饶,可是来人哪里肯听?硬是抓着他的手在字据上按了手印,同时警告其三日后去方家报道,否则定要其全家好看,这才离开。
谢良臣见人离开,牵了马过去,蹲下身问道:“这位大哥,你为何如此痛哭?我听说本地几家大户所招船工水手,每月例银都十分的高,比种地捕鱼还要强上许多,也无甚危险,你为何宁死不从?”
农夫抬袖擦着眼泪,脸上神情凄苦,“大爷有所不知,这海上的买卖哪是那样好干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我虽度日艰难,但蝼蚁尚且偷安,能不去我自然是不愿去的。”
谢良臣原以为本地商部所招水手多为利而已,大多是亡命之徒,却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被逼上船的。
“那你为何不去衙门报官?”谢良臣又问。
农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起身,“我确是欠了银钱的,便是以身抵债也无甚说头,再说琼州地界上,州府衙门除了能做得了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主,又能做的了谁的主呢?”
说着,农夫地也不锄了,拖着锄头往家走,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谢良臣没想到形势这样严峻,最后想了想,快走几步追上那农夫,问清他的姓名,后骑上马往琼州最大的港口而去。
那晚他听说岛上青壮男子多为苗家所雇佣,很容易就会走漏消息,还觉得稍显夸张,今天遇到了这方家来抓人,总算知道这些船工因何而来,又为何说受其辖制了。
到了琼州码头附近,谢良臣先将马栓到了树丛之中,后又在脸上抹了些泥粉,扯乱几缕发丝,微微垂下头,看到竖有方家旗帜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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