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成绩,倒也能看出他确实是个好苗子,谢正在心里点点头。
刚想到这里,里头却又传来他爹不满的声音,“狗剩,这字如其人,你其他倒没什么,就是这字实在是丑了些,不仅没有风骨,就连形也没有。”
可不就形也没有?谢良臣看着地上的字,有点尴尬。
他前世虽在小时候也学写过毛笔字,不过那都是课外兴趣小组而已,基本上也就学个会握笔罢了,至于如何下笔,如何走势,他是一点也没学会。
再加上后来大家都用钢笔或者签字笔写,毛笔的书写方法就更是被丢到爪哇国去了。
“我看还是你这炭笔的问题,你也别推辞了,写字是门硬功夫,你拿我这笔回去多练练,省得以后在这上头吃亏。”说着,谢平就又准备把之前准备好的笔墨纸砚递给谢良臣。
见他旧事重提,谢良臣赶紧背着手往后退,道:“伯祖父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就如我之前所说一样,这事只能靠我自己,就像孙康买不起灯油来看书,在雪地里借着反照的微光读书,许多事情总要自己经历了才会有刻骨的印象,才能持之以恒。”
就像他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了作为底层人民,若是没有区别于他人的技能,那么就会过得无比艰难,这也是每天催动他来谢家大房的最大动力。
才刚学完《三字经》,对方就能在说服他时旁征博引了,谢平很欣慰,于是也只好作罢。
“那好吧,你既然坚持,伯祖父也不好强逼了。”
只不过他看着地上些不成形的字,仍旧皱眉:“那你打算怎么办?”
谢良臣收起炭笔,看了看谢平桌上的毛笔,问道:“这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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