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背朝光,两条兔尾巴一样短的麻花勉强悬在耳侧,像两朵蒲公英,脆弱得动静稍微大一点就会散开。
这是她来小南城这么久第一次蓄长发。
以前她都是齐耳留到齐肩,齐肩剪到齐耳,再从齐耳长到齐肩,像有把刀拦在脖子上,凝固了一样。
青豆见顾弈看她,不自在扭开脸:“你今天不用上课吗?”
他在南城念寄宿制重点高中,今天周一,理应当在南城上课了。
顾弈说学校多放一天。
青豆“哦”了一声,然后无话可说地沉默了。
她左右平衡后,坐上三轮后座。
顾弈弓着背,踏着三轮,迎着朝阳,逆风往小南城汽车站骑去。
到百货大楼,他开口说了一句话。声音被隐在风里,青豆没听清。她左右挪挪,伸出脖颈靠近他:“你说什么?”
三轮的重心比自行车难把握,青豆骑进过河里,所以很怵,不敢再骑。
顾弈也不是熟手,青豆稍稍一动,差点拐到路中央。
青豆看见顾弈的手握紧车把,青筋暴凸,以为失控了,吓得不敢出气。
其实只是简单的方向游移,顾弈稍稍调整就稳住了。
他扭头,声儿大了点:“我说,青松哥早上打电话过来,说他们8点30的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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