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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本着君臣之礼,特着御医给这两位来回奔波的官员请平安脉。原本也就是意思意思,客套一番,却不想这御医还真查出了些事情。
说是高言与孟循自江宁带回的香囊中,看了扰人神思的一味奇香,若是长久使用,说不定会迷乱心智,使人失了清醒,做出些有悖常理之事。
高言听御医一番话,吓了一跳,赶紧将身上的香囊解下扔到一边。
这东西乃是他当初出到江宁时,孙海所赠。当初他也怀疑这物,还请了大夫来查,但当时查过了,确实没什么问题,再加上这香料里面的一味冰魄香,很是难得,高言便收了下来。
这香囊平日里闻着提神醒脑,处理公务时,也要分外清醒些。
高言还不由得感慨,这恶贯满盈的孙海也算是做对了一件事情,却不想,这孙海居然包藏祸心,想要害他失了神智。
御医这类事经历的多了,自是面上没有波澜,他小心提醒道:“这位奇香出自番邦,寻常大夫,未必能够察觉出来。”
高言当下便震怒极了,次日便寻了机会,在刑部衙署外拦住了下衙正要归家的孟循。
孟循今日去了文华殿为八皇子讲课,便与往常不同,穿了身绯色的圆领官袍。也只在这样的时候,他这个堪堪五品的官员,才能得此殊荣。
他身量欣长,神色淡漠,迎着落日余晖,自远处走来。
孟循身侧站着翰林学士郭逊,两人并行,似乎是在说些什么。
郭逊问一句,孟循便答一句,态度谦和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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