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好疼。
他可真贱啊。
他滚烫的心因龙幼婳冷淡的话语,变得几欲冷却。
而他却在这时听到了,小姑娘如梦幻泡影一般的呓语。
“咦?流血了。”
她的脑袋贴近他的额头,毛绒绒的鬓发蹭得皮肤有些微痒。一只手轻轻抚上他清瘦的脊背,似是安抚。
“没事的,很快就不疼了。”
宫离鹤仿佛一只奓毛的小母猫,被龙幼婳顺着毛撸。便收起利爪,露出柔软的肚腹。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真乖。”
小姑娘揉了揉他微乱的发丝,把他的乌丝全部挽起。从自己的头上解下一根发带,扎成一个高马尾。
她是个耐心的猎手,能够让她的猎物为她把底线一降再降。
龙幼婳用黑色的皮带缚上宫离鹤的几个关节,将他与冰凉木马紧紧相贴。
乌墨皮带捆得极紧,勒住男人身体上肌理分明的雪白皮肉。
黑与白的映衬。他宛如被乌绳包装,即将被送上神坛放血的活祭品。
性张力拉满。
一片漆黑中,宫离鹤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小姑娘在他身上动作时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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