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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机关形似稚童玩乐用的木马,却比之大了好几号。中央的马鞍处还立着根木制的假阳具。
“快坐上去。”
她柔声道。
被蒙住双眼的宫离鹤压根不知道,自己身下的是个什么可怕的东西。但他被龙幼婳推搡着,后穴口抵着木制假阳具的尖端。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剧烈挣扎起来,口中才堪堪挤出一个“不”字。按着他的小姑娘便加重了力道,将他摁倒在了木马上。
未成句的言语尽数被撕裂。
“不什么?难不成还要我亲自来操你?那多累啊。”
龙幼婳笑语盈盈,吐出口的字眼却异常冷漠恶毒。
后庭传开来的剧痛令宫离鹤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如同一只被钉在展示框内的蝴蝶,失去了内里的魂灵,只余下虚幻绮丽的外壳。
宫离鹤的大脑在一瞬间空白,五感尽失。撕心裂肺的痛意仍旧弥留于体内。
耳内有嗡鸣声。一滴鲜血从乌黑的马身上滑落。
好疼。
这份夹杂着耻辱的痛感,与从前龙幼婳用银钉刺穿他的四肢所带来的痛苦相较,要强上千百倍。
蔓延疼痛的并不止捅穿撕裂的下体。宫离鹤的心口竟也漫上丝丝缕缕,越聚越多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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